“这便是如意坊难缠之处,凡尘中有势力,垄断国朝矿业,又有仙家照拂,就算朝廷有心,却也难以制衡,这几年他们行事越发猖狂。
还是洪太守来了此地坐镇,才算勉强打压了他们的气焰。
但洪太守不怕他们,我却不行。
今日被你拖下水来,破家灭门就在眼前,可怜我家人尚不知此,孩童年幼,何其可怜?呜呼哀哉。”
说着说着,矿监情绪再度崩溃,竟也带上了哭腔。
“哭什么哭嘛。”
江夏伸手拍了拍矿监的肩膀,他想了想,问到:
“你先告诉我,以你的见识去看,若是我们和如意坊相争得了优势,那洪太守,会不会在官方层面,帮我们?”
“应该会。”
矿监抹了抹眼泪,说了句,引来江夏不满,他说:
“什么叫应该会?到底会不会!这可是关系到你我身家性命的事,不能有差错。”
孙大人又想了几秒钟,有些不能确定的说:
“大概率会。
我虽未曾见过洪太守,但也从一些同年书信交流那边,得了些风闻消息。说是老国主派最得力的洪太守来凤阳郡坐镇,还有其他一些意思。”
“说清楚,怎么回事?”
江夏追问了句,孙大人摩挲着下巴,说:
“当今国主年迈,膝下有三子,除了三王子年少就入墨霜山修行外,太子和二王子明争暗斗,自不必多说。
据说那如意坊,暗中有一分助力在二王子那,洪太守来凤阳郡,怕也有陛下一分敲山震虎的意思。”
听到这个消息,江夏顿时眼前一亮,他霍然起身,在屋中行走几步,十指交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