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原鸿扫了她一眼:“怎么了?刚才看你就一直板着张脸,谁又得罪你了?”
“没人得罪我,我就是心里不痛快。”
“谁惹你不痛快了?”
“我自己惹我自己不痛快。”
褚万媞郁闷的叹了口气:“人不必太势力眼,这句话说得真是没错,当初要不是我势力眼,今天那个村姑就是我甄家的媳妇了。”
甄原鸿没好气瞪她一眼:“你又胡说八道什么?你怎么总是一山望一山高,我甄家缺吃缺喝吗?需要攀一个有钱的儿媳妇?”
“话虽这么说,可我们到底比我哥家还有袁家差了太多,你如今也已退居二线,甄惜又是个没上进心的,指望你们将甄家发扬光大几乎是不可能,那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儿媳妇身上。”
“我知道你在懊恼什么,你在懊恼当初对钟禾态度太差,如今见人家翻身了你又后悔,可你不要忘了,娶儿媳妇那也是儿子娶,不是你娶,所以不可能如你所愿。”
“关键就在这里,这个钟禾当初是儿子唯一心仪的人,那时候淮生跟她婚都离了,要不是我从中间掺合,说不定两个人就走到一起了,哎哎!一想到这个事我就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我看你真是越过越糊涂了,这件事是因为你才搅黄的吗?我可以这么说,就算当初你不在中间阻挠,甄惜跟她也走不到一块,你是眼瞎了看不出来淮生跟她爱的死去活来吗?退一万步说,就算两个人没爱到那种程度,一个嫁过表哥的女人再嫁给表弟像什么样子?”
不管甄原鸿说得如何有道理,褚万媞还是觉得懊恼。
钟禾拿着表来到一家钟表店,对正在忙碌的小师傅说:“你好,可以帮我把这个表打开吗?”
这已经是她走过的第十三家钟表店了,真不知她的这位师兄从哪买的这钢筋铁骨的表,居然没有一家钟表店可以将它给打开。
他们所有人的提议都是跟褚淮生说的一样,拿东西砸开它,不到万不得已钟禾不想这样,她怕误伤了有可能会隐藏在里面的芯片。
对于眼前这家店她也不抱太多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