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当年那位老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而眼前的老板却是个四十岁出头的壮汉。
褚淮生又问了几句,拉着钟禾朝外走,一出旅馆的门,她便急不可耐问:“那个老板说什么了?”
“他说八年前这里发生了命案,原来的老板被人开枪打死了,老板的家人将这个旅馆便宜卖给了他。”
“被打死了?”
钟禾吃了一惊:“那这摆明不就是被杀人灭口了吗?”
褚淮生点点头:“很大可能是这样,我还问这些年有没有人来找过自己的一只双肩包,他说没有。”
“那看来我那位未曾谋面的师兄也是凶多吉少了。”
“那天白天他没有回来,可能就已经遇难了。”
“那芯片到底是在他身上还是在交给你的那只背包里呢?”
“也有可能这是他的障眼法。”
“障眼法?”
“恩,或许当时有人在跟踪他,他也知道有人在跟踪,可能为的就是这个芯片,所以他故意敲开我的房门,将背包交给了我这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这样跟踪他的人就以为东西在我身上,但实际上,东西还是在他自己手里。”
“那这么说他被杀了芯片早就被找回去了,为什么七爷后来还要派我去你们家找?”
“可能他们并没有找到芯片。”
钟禾脑子已经成了浆糊,想到电视剧里那些狗血的桥段,没好气猜测:“难不成芯片在他身上,但生死关头,他把芯片给吞进了肚子里?”
褚淮生深瞥她一眼:“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