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禾又来了,这次带了几个人来,解开了他的脚铐手铐,他想挣扎,想逃跑,想反抗,然而讽刺的是,他连让自己站定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一路拖着他上了一辆直升机,几个小时后,直升机降落,他被带到了一块坟地。
赫然看到墓碑前那张熟悉的笑脸,简扬本能的移开目光,像个鸵鸟一样匍匐在地上。
头发一把被人抓起,钟禾逼迫他面对白梓的遗像,咬牙切齿的命令:“为什么不敢看?心虚了吗?害怕了吗?现在当着梓梓的面,给我磕一百个响头,告诉她你错了,你对不起她,你该死!”
简扬跪着不动。
“说!你不说的话,回星海我继续折磨你,折磨的你生不如死!折磨的你发疯发癫!!”
慢慢将视线睨向墓碑上的女人,简扬俯下了身子:“我错了,白梓对不起,我该死……”
“用力磕,磕出血为止!”
“我错了,白梓对不起,我该死!我错了,白梓对不起,我该死……”
砰砰砰……
一声又一声响头磕在冰冷的石阶上,很快石阶上便沾染了鲜红的血渍。
重回星海后,钟禾没再将简扬关进那个生不如死奇臭无比的小黑屋,而是将他换到了一间犹如牢房一样的屋子,屋子亮堂了一些,环境也好了许多,尤其不再捆绑他的双手,只在他的双脚间,套上了一条沉重的锁链。
屋里有一扇封闭的窗,还有一扇封闭的门,门上留了一个可以说话的小窗,钟禾站在小窗前,对着里面的男人说:“我不会杀你,我要你好好的活着,在这个束缚你自由的地方,慢慢熬过春夏秋冬,熬过四季轮回,用你苟延残喘的一生,来为白梓和那个无辜的孩子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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