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禾缓缓直起身:“这个问题我既然问过了就不会再问,所以我希望你能想清楚了再回答我,那是我最好的朋友,最亲的姐妹,是我以一个孤儿身份逃亡时,陪伴我成长的人,她对我很重要,如果你隐瞒真相欺骗我,我毕生都不会原谅你。”
两人互相盯着对方,袁大千在她的目光里看到了熟悉的坚定,那是与他一样的个性,他慢慢收回目光,将视线转向窗外,落寞的再次肯定:“这件事跟世美没有关系。”
连一句简单的道别都没有,钟禾转身离开。
目送着女儿渐行渐远的身影,袁大千痛苦的闭上眼,深深叹息了一声。
当天晚上,钟禾颓废的站在阳台上,望着天上的月亮流泪时,突然接到褚淮生的电话,说照顾白梓孩子的保姆找到了。
她十万火急的赶去驰越,直奔六号仓库,见到了那名并不陌生的妇人。
“孩子呢?孩子在哪里?”
妇人瑟瑟发抖,拖着哭腔回应道:“钟小姐,那孩子已经没了……”
“什么叫没了???”
钟禾歇斯底里的怒吼了一声。
妇人直接给吓哭了,断断续续说:“那孩子、孩子一生来身体就不好啊,他本来就、就是早产,七爷他们都知道、知道他熬不了多久的,他们早就知道那孩子不会活下来的……”
钟禾只觉得心被用力一捅,人就昏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哭喊着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白梓的孩子呢?”
褚淮生就守在她床边,心痛的抱住她说:“孩子已经没了。”
这一幕似曾相似,似乎很久之前他也这样告诉过她,只不过那次失去的是自己的孩子,这次失去的是白梓的孩子,可是在她心里,那都是一样的,一样的悲痛,一样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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