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姐——”
袁大千再次拉住她:“不管之前有什么误会,那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倘若我们真有血缘关系,那不能因为这些误会就抹灭了血浓于水的亲情啊!”
钟禾流着泪嘲讽的笑了声,“袁老先生,我想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不会是你们女儿,你们的女儿一定另有其人,你去别处寻吧。”
她挣脱了他的手。
袁大千还想追上去,被褚淮生制止:“袁伯父,不能仅凭一个死人的话就认定什么,还是详细查明之后再说吧。”
钟禾已经先上了车,在他拉开车门时,才看到车里的女人在死命咬着自己的手背,逼迫自己不要哭出来。
他从未曾见她如此悲伤,一时间心疼到不行,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他心疼至极的说:“不要难过,什么都没被证实,可能只是误会一场。”
是误会吗?
即便什么也没被证实,可在钟禾心里,所有的巧合重叠到一起,就已经被证实了。
“如果想哭就哭出来,在我面前,你永远不需要掩饰自己。”
褚淮生到底有多心疼她,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如果不是顾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他可能真的已经失控的杀了袁大千和薛英惠。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钟禾有多么想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可就是这样一个可怜的女孩子,在发现父母有可能就站在她面前时,她有的不是激动,喜悦,和开心,反而是悲伤和绝望,到底要绝望到什么程度,才会说出那些违心和决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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