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是睡了,但并没有发生什么。”
“你怎么知道没有发生什么?”
“我有吃安眠药入睡的习惯,一旦进入睡眠状态,不到天亮我是不会醒的。”
“那也只能证明你不会对我做什么,可不代表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啊?”
褚凉安微微有些惊讶,兴许是被她大胆的言辞。
“褚凉安先生,你说你吃了安眠药没有知觉,我喝醉了酒其实也没啥印象,所以我们俩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这是千古之谜,这样吧,我们也不用互相推卸责任,更不用纠结了,权当是我冒犯了你,我对你负责吧?”
褚凉安闻言更显讶异:“你要怎么对我负责?”
“我去你们家提亲,我娶你啊!”
“胡闹。”
褚凉安推着轮椅要离开,叶安倩跟在后面不依不饶:“你要不愿意入赘那你就来我们家提亲,反正要么你娶我,要么我娶你,我俩躺在一张床上的事情都传开了,我现在臭名远扬,我已经嫁不出去了……”
钟禾做了一个梦,深夜从梦中惊醒。
褚淮生出差去了,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从酒柜上摸出一瓶路易十八,倒了一杯深红色的葡萄酒,站在露天的阳台上,回忆梦中的情景。
她跪在鉴思堂的地上,七爷对她说,初次见你,你眼中的狼性吸引了我,我需要的就是你这种狼一样性格的人,可以对欺负自己的人痛下杀手,也可以对有恩于自己的人,舍命回报。
她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深红色的葡萄酒在她的指间摇摇欲坠,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另一道声音,那伙抢走赵侯亮亲生孩子的绑匪要求,赵家必须要虐待她,要从小把她培养成一匹狼。
是蓄谋已久吗?还只是偶然的巧合?为什么一切都还未验证,她就已这样难过……
钟禾终于接到了泉云杨队长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对方开门见山质问的第一句话便是:“我母亲呢?”
“十里坡红树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