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了两个多钟头,叶安倩望着自己面前喝空的一堆易拉罐,十分不满的说:“小花花,怎么就我一个人喝,你为什么不喝?”
钟禾微笑着回她:“我在备孕。”
叶安倩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大:“你不是吧,未婚同居就算了,你还想未婚先孕?”
“谁未婚同居了,我们可是领了证的,我们是受法律保护的夫妻。”
“你俩不是婚礼没举行成功吗?”
“婚礼是没举行成功,但在举行婚礼前,我们已经办了复婚手续了。”
“原来这样啊……”
叶安倩已经有些醉了:“花花你就是太好讲话了,褚淮生不给你一场梦幻的婚礼,你怎么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跟着他回家呢,我告诉你,男人都是很贱的,他越容易得到的东西他就越不会珍惜。”
钟禾一笑置之,经历了诸多的风雨之后,她已经对她和褚淮生之间的感情充满了信心,这种信心不是别人说上个三言两语就会立马质疑的。
“我去上个厕所啊。”
叶安倩歪歪倒倒的离开了座位。
没有了叶安倩的聒噪,钟禾盯着一只喝空的易拉罐啤酒发呆,这时身后邻桌人的谈话声突然吸引了她的注意。
“颜萍,你在公安法医部工作,有没有听说疯虱子枪毙了没有?”
“枪毙?疯虱子还没落网呢,枪毙谁?”
钟禾回头望了一眼,邻桌是三个人,两女一男,问疯虱子有没有枪毙的是个男人,回答她的是对面的女人,女人刚好跟钟禾背靠背。
男人明显吃了一惊:“没落网?前段时间新闻不都报道了,疯虱子被抓到了?”
女人明显压低了嗓音,但钟禾仔细听还是可以听到:“那是个假的。”
“假的?”
和女法医坐一起的女同伴也吃了一惊:“怎么会是假的呢?疯虱子如今也没有再作案了呀!”
三个人其实都有些喝多了,不然也不可能在这样的公众场合谈论这样敏感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