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结婚那天,你跟兰姐给我送箱子进来的时候,你戒指还在手上戴着的。”
“是啊,那时候我的戒指一直都在,之后半个月也都在,好像就是兰姐回老家之后,戒指就丢了。”
整整有半分钟,钟禾说不出话。
她心里难过到了极点,她那么不愿意相信沛姨有推她下楼的嫌疑,可现在沛姨却说谎了。
明明清洁工捡到的就是她的戒指,说明戒指在她结婚当天就丢了,可她却说半个月之后才丢的,钟禾不相信沛姨如此珍视女儿送给自己的礼物,却戒指丢了半个月都没有察觉。
她没有立刻拆开沛姨的谎言,而是回家将整件事重新梳理了一遍。
她始终无法相信沛姨会是推她下楼的罪魁祸首,在她的认知里,早已经将害自己摔下楼的元凶认定是苏莱雪,沛姨她一个毫无背景的孤寡老人,何至于有这样的能力,连褚淮生都被蒙骗了过去。
可沛姨若不是凶手,她又为什么要撒谎?她的戒指为什么会落在她出事的地点?
思索了良久,钟禾最终决定,将这件事告诉褚淮生。
褚淮生听完她叙述的经过后,立刻吩咐钱进到御景一庭将沛姨带到六号仓库。
一听他要将沛姨带去六号仓库,钟禾慌忙阻止:“现在只是证明沛姨说谎了,也不能证明她一定就是凶手,她年纪那么大了,你不能对她用刑。”
褚淮生安抚她:“这个我知道,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只要她愿意说出她背后的人是谁,我不会太为难她。”
“她背后还有人?”
“你傻吗?沛姨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妇,背后若没有人指使与布局,你认为她有通天的本事做这一切吗?”
“可也不一定就是她做的,也许只是一个巧合,她的戒指刚好拉在那里而已。”
“你要相信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撒谎,何况现在兰姐失踪了,我怀疑兰姐一定是觉察出了什么,很大可能性她已经遇害了。”
“可若是有人指使她这么做,我觉得还是有很多解释不通的地方,比如她为什么一定要在我婚礼的时候对我下手,她若想害我,当时在御景一庭她有的是机会,其次,害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却为什么还不走,还要继续留在御景一庭?”
“这些确实令人困惑,恐怕要我跟她好好谈谈后,才能有结果了。”
“对了,你当时从哪找来的她们俩?”
“家政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