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成那样子,我有眼难道还看不到……”
“那是他们虐待你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那你还不如干脆杀了他们得了。”
“死很多时候都是一种痛快的解脱,惩罚一个人,就是让他活着,但却不能好好的活。”
这似乎不是钟禾第一次听他说这话,但是再听依然会觉得毛骨悚然。
“你就不能仁慈一点吗?”
“不能,尤其对伤害你的人,今后我只会更残忍。”
这天晚上,褚淮生依然没有走,晚上将钟禾搂在怀里时,他让她把她过去的经历又说了一遍给他听,听到心痛处,他用力的吻她。
“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养父母也好,德义堂也罢,这些人将会永远从你的生命中消失,他们胆敢再伤害你,我必将他们挫骨扬灰!”
终是没忍住,吻到动情处,他决定要她。
伸手剥去她的衣物,她没有阻止,他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尤其是那些有疤痕的地方,意外怀孕那次,他也这样吻过他,可感受却完全不同,那一次,他的吻有些粗鲁,带着报复性的惩戒,这一次却全部只有温柔。
钟禾止不住的颤栗,双手紧紧揪着床单,眼角的泪不知不觉溢了出来,他已经吻到了很远的地方,她只有咬紧嘴唇,才能将所有的声音都逼退回去。
被贯穿那一刻,她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胛处,顺着他的进攻,她开始沉浮……
褚淮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沉沦过。
一次又一次,他折腾了近一夜,却怎么也要不够她,也许是因为失而复得,也许是因为久别重逢。
三天后,钟禾再次来到赵侯亮夫妇居住的出租房,这次她敲门敲了许久也无人响应,原地狐疑了片刻,她一脚将房门给踹开了。
房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她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冲进屋里,却惊恐的发现,赵侯亮跟谢广琴被人杀了……
尸体都已经发臭,看来死了起码有两天了,来不及整理自己复杂沉重的心情,她立刻跑出屋外,拨通了褚淮生的电话。
她并非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却第一次感到凌乱,或许是因为死了这对夫妻是曾经以她父母存在的关系,电话一接通,她便慌张的说:“他们死了,怎么办?”“谁死了?”
“我的养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