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都说他是一个冷血动物,无心无情,可在他铁汉坚硬的外壳下,何尝又不是有着一方柔软的地方。
记忆里,他的第一次眼泪,给了他尚未出世的孩子。
坐在玄梧的包间里,他一杯酒接一杯酒的喝着,无论他用多少酒精来麻痹自己,都无法抹去脑海里铿锵有力的声音。
包厢的门推开,茅子廷走进来,褚淮生抬头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不是跟赵德决裂了吗?这里是他的酒吧,还过来干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把凯蒂夷为平地?”
就在一个小时前,星海城传出一条爆炸性的新闻,驰越集团总裁要求廷安集团拆除凯蒂酒店,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你是我兄弟,我不希望把我们兄弟之间的私人感情牵扯到公事上来。”
“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一定要把事情做到这么绝的程度?”
褚淮生怒了,一把砸了手里的杯子:“原因你不清楚吗?我的孩子死在了你们凯蒂员工的手上!”
“明明凶手另有其人!”
“有句话叫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对,你们凯蒂的员工不是直接凶手,但却是帮凶,帮凶跟凶手有区别吗?”
“你找不到凶手就要把气撒到我们凯蒂头上,这就是你星海城首富的作风吗?”
褚淮生冷冷的笑了:“星海城首富,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兄弟之间的称呼变得如此陌生了?茅子廷,你真是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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