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中午,褚淮生回到褚家大宅,远远的瞧见一个七尺男人蹲在烈日下,两手交叉抱在头上,一看就是在受罚。
屋里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一个女人趾高气扬的叫骂声:“姜常宇,你在外面给我好好的反思,今天你要是反思不好,咱俩这日子就不要过了……”
褚淮生走到受罚的男人身旁,居高临下的睥睨他一眼,又将视线转向前方,面无情的问了句:“离了褚茵你活不了吗?”
姜常宇抬头看了一眼,低声回应了句:“不是。”
“那还不离婚干什么?一个男人如此窝囊的活着,有什么意思?”
姜常宇继续抱头蹲地,用小到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兜兜、褚褚,不能没家……”
深深的瞥他一眼,褚淮生没再说什么,迈开长腿进了宅子。
褚茵已经停止了叫骂声,脸上敷着一张面膜,手里端着一杯鲜榨果汁,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她咬着吸管抿了口果汁后,心情愉悦的说:“妈,没有了那个恶心女人在,这家里的空气似乎都变好了呢?”
梁秋吟正闭目享受着佣人的按摩,闻言扬了扬唇角:“那是自然。”
褚茵眼尖看到进来的男人,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动作有些激动,脸上的面膜纸险些掉下来:“淮生,你回来了呀?”
褚淮生看也不看她,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漠然道:“我回来看奶奶,跟你没关系。”
褚茵有些不高兴,鼓着腮帮子一屁股又坐回去,
片刻后,褚淮生看了老太太出来,褚茵揭了面膜纸拦住他的去路:“你对我有啥意见?我得罪你了是不是?”
褚淮生这才拿正眼瞧她:“你要惩罚你老公,彰显你身为妻子的威严,在你自己家彰显就好,不要跑到这里来丢人现眼。”
褚茵要被他气死了,再度拦住他的去路:“我怎么丢人现眼了,你说啊?说啊?”
“男人有本事,那是你的光荣,男人窝囊废,那是你的失败,一个男人被调教成什么样,取决于一个女人的修养,别一味的只知道惩罚自己的男人,先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吧。”
“褚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