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侯亮诧异的望了眼妻子,谢广琴冲他使了道眼色,他立刻接收到暗示,要是把虐待那丫头的事跟这个男人说了,指不定脑袋就要开花了。
“是的没错,那丫头脾气从小就不好,这回我跟她妈到城里来找她,原本想指望她安享晚年,不曾想她毫不顾念养育之恩就算了,居然还怕我们扯了她的后腿,几次三番要杀我们灭口……”
“对对!她就是怕我们揭开了她冒充的身份。”
“你们敢为你们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负责吗?”
褚淮生稳步走到两人面前,突然将冰冷的枪口对准了赵侯亮的天灵盖。
赵侯亮吓得几乎尿了,再次匍匐趴到地上,不敢说敢,也不敢说不敢。
“把你们从小到大怎么虐待她,她经历过什么,遭遇过什么,一五一十对我和盘托出,敢说一句假话……”
砰——
天花板吊灯被打落一片下来,恰巧落到赵侯亮夫妇脚边,两个人吓得抱头鼠窜。
褚淮生冷冷警告:“你们就会跟这灯管一样。”
再不敢胡言乱语,赵侯亮如实的回忆起了钟禾的童年……
钟禾忙碌了一下午,亲手做了一桌菜,摆到了民宿院内的石桌上,她还准备了一壶好酒,月上柳稍,星星开始点点闪耀时,白梓来了。
白梓看到石桌上的菜,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便知道钟禾用心了,一想到过了今夜,两人就要分道扬镳,一缕忧伤划过心头,她强忍着涌进眼眶的湿气,故作轻松的坐了下来。
“怎么没把简扬带来?”
钟禾摆碗筷时随意问。
“没必要,如果是以前,我会带他来的。”
在白梓的心里,爱是一回事,但埋怨是另一回事,她始终无法释怀简扬出卖钟禾的行为,在她看来,是简扬毁了钟禾的幸福。
“其实过去的事情你没必要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