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沉重。
钟禾拉起白梓的手出了德义堂,径直来到她被玷污的旅馆,一把匕首抵到旅馆老板娘的脖子上,“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还记不记得他?”
老板娘臃肿的身子吓得瑟瑟发抖,小鸡琢米一样点头:“记得,记得,你们这是干啥?”
“仔细给我回忆清楚,她被送来的那天晚上,这个人和这个人,谁最后离开?”
钟禾将手机放到柜台上,先后翻出简扬和曹大耳的照片要她指认。
老板娘瞅了几眼,颤颤巍巍的指向简扬。
“这丫头是被一个男人扛着进来的,但扛着她的人把她送进房间后不久就离开了,后来这个人便来了,可直到凌晨他才离开……”
“那当时我问你时为什么不说?”
白梓怒问。
老板娘吓得又是一个激灵:“他、他、他不让我说啊。”
“谁不让你说?”
“就最后离开的男人。”
两个人又重新回到德义堂,钟禾怒不可遏的揪住简扬的衣领:“既然做了禽兽不如的事,为什么还要隐瞒?隐瞒了现在又为什么要承认?”
简扬挣脱她的牵制,同样怒不可遏的回应:“这禽兽不如的事是我想做的吗?既然不是我想做的,我当然不想承认,可如今事情闹这么大,七爷也知道了,我不承认又怎么样?”
“那你要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
钟禾又揪住了他的衣领。
“可以让我和白梓单独谈谈吗?”
“不可以!你有什么脸……”
“让他和我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