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把我送到了旅馆里?!”
“是我把你送去的没错,但老子他妈的敢对天发誓,我没碰你一根手指头!”
“那为什么床上会有血??”
白梓喊出这一句时,是灭顶的愤怒与耻辱。
曹大耳愣了愣,明显有些懵圈:“血?什么血?”
“床单上有血!”
曹大耳反应过来后哭笑不得:“我说白梓,你仅凭床单上的血就认定我把你玷污了吗?你怎么证明那血就是你的,还有我要真对你做了那事,难道你一点感觉没有吗?你现在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
白梓倒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那种小旅馆,要不是我当时没带身份证,我都不乐意送你去住,邋里邋遢的,说不定床单八百年都没洗了,鬼知道那血是谁的。”
曹大耳这么一说,白梓紧绷的情绪总算冷静了下来,她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
一把揪住曹大耳的衣领,她咬牙切齿道:“答应我的事情不要忘了,敢忽悠我的话,我跟你没完!”
“放心,老子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曹大耳将衣领拽了回来。
钟禾从白梓的出租屋搬到了山顶的民宿,虽然褚淮生分手的态度坚决,也说了很多无情的话,但她的潜意识里还是抱着希望,她总觉得两人还是会有缓转的余地。
民宿里有她这一生中最珍贵的回忆,当她坐在院子中央的石凳上,眺望着远处青山弥漫的景致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
电话是钱进打来的,她踌躇了两秒后接听:“喂?”
“钟小姐,我发一个定位给你,请你现在马上过来。”
没等她开口说话,钱进挂了电话,随即一条定位信息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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