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鄙夷的话,白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再见了,她这份卑微的暗恋,这份不值得的倾慕,这份可笑至极的情感寄托。
钱进正在准备会议资料,赫然发现赵德来了,他立刻迎上去:“赵总。”
“淮哥在里面吗?”
“在。”
钱进表情颇为为难:“但我觉得您还是不进去的好。”
赵德狐疑的挑了挑眉:“怎么了?”
钱进将钟禾的事大致叙述了一遍。
赵德十分意外,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褚淮生电话一直打不通,他撇了眼不远处紧闭的房门:“回头你见到他的时候,替我转达他一声,茅子廷病了,需要做一场大手术,让他抽时间去一趟金莎皇家医院。”
从驰越集团离开后,赵德来到金莎皇家医院。
茅子廷已经办了入院手续,手术定在下周二下午,赵德赶来时,牧野正好在病房里照顾他。
他敛下目光,步伐沉稳的迈进去。
自从有了牧野的照顾,茅子廷整个精神状态都好了,他正愉快的吃着牧野递过来的水果,蓦然瞧见赵德进来,欣慰的咧开嘴:“哥们,又来看我了。”
“今天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说实话要不是体验的结果,我根本不相信自己是个病人。”
茅子廷舒展了一下双臂:“我都怀疑我这是不是误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