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褚淮生也似乎猜到了什么,他面无表情搁下手里正在批阅的文件:“说吧。”
钱进作了个深呼吸:“刚刚传来的最新消息,驻守在苟里村的人威逼利诱了当地一位村民,终于从他嘴里得出了,太太并非苟里村的人,是有人胁迫了他们如果说出这个事实,就会遭到灭门之灾。”
最怕的终究还是被验证了。
当铺天盖地的欺骗讽刺的袭来,闭上眼倚在大班椅上的男人,顿时连自嘲似乎都不屑了。
钟禾昏迷了五天四夜才终于醒来。
当她睁开眼的刹那,日夜守在她身旁的白梓喜极而泣,“禾禾,你终于醒了,感觉好点了吗?身上还痛不痛?”
钟禾支撑着坐起来:“我昏睡了多久?”
“五天。”
“那我闯关耗了多长时间?”
“三天。”
她喃喃自语:“也就是说我已经离开褚淮生八天了……”
白梓猛然想到什么,赶紧将她的手机还给她:“对了,你快点联系他一下,他不知是不是察觉出了什么,前几天突然非要你接电话,我无奈之下就把手机给关机了!”
尽管身上还是很痛,钟禾仍然立刻拨了褚淮生的电话,电话响了一声又一声,她不死心再拨一遍,依然是嘟嘟的声音。
“怎么了,他不接吗?”
白梓瞅见她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担忧的询问。
钟禾掀开被子下床:“我要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