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禾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她挣扎了一下:“我没走。”
褚淮生被她气的深吸了一口气:“你的厚颜无耻,还真是与时俱进!”
他拖着她的手腕将她往外面拉。
钟禾抱着床栏不肯走,手里的兔子因为拉扯掉在了地上,刚好被他踩了一脚,那清婉的声音在气氛紧张的空间里再度突兀的响起——可以一直爱你吗?
可以一直爱你吗?
呵。
褚淮生伸手捡起那只兔子,大步走到窗前,没有任何犹豫的,将兔子扔出了窗外。
她这次回来,不管他说什么字字诛心的话,她都不怨他,不管他怎样讽刺疏离,她也不生气,即便他下了命令,以后驰越不允许她再踏入半步,她也接受,可他这么没有丝毫停顿的,像丢弃一件厌弃的玩具,就这么把她送的兔子毫不犹豫的扔了出去,还是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她觉得胸腔疼的要爆炸了一样。
她追到窗前,望着脚下几十米的高空,冷冷的收回视线,眼含泪光倔强的睨向对面的男人:“同样可以发声的毛绒公仔,你床底下也有一只,凭什么就把我的扔了?”
尽管那样努力的隐忍,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滑落:“其实我真的特别想知道,如果每次找你的人不是我而是苏莱雪,你又会对她说什么呢?”
“也会这样往她心口上捅刀子吗?”
“谁找我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褚淮生槁木死灰:“施暴者最初都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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