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钟禾打个电话试试。”
“现在怎么可能还打得通?她既然决定要走,那肯定是不会让任何人联系的上。”
茅子廷嘴上这么说,但手里还是将电话拨了出去,嘟嘟嘟,里面是一片忙音。
“看到了吧?”
他气恼的将手机扔回口袋,嘴里咒骂道:“唯小人女人难养也,孔老夫子说的真他妈对,这女人就只能上,你就不能跟她较真儿,较真儿你就完了……”
褚淮生一遍又一遍地让酒精麻痹着自己的神经,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屡次犯下同样的错误,明明从六年前开始,女人是在他的世界不可存活的生物,也是最不可能伤害到他的利器,可为什么,他还是被伤到了?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是什么诱使他一次又一次的掉入到可怕的温柔乡?
他这样的人,在工作上雷厉风行,手段狠戾,从不给对手任何有机可乘,可为什么在感情上,却屡战屡败……
如果说第一次是经验不足导致的失误,那第二次呢?
没有人逼他,是他自己主动将心打开,放别人闯了进来。
可怕的不是女人的撩拨,可怕的是无知的动摇,他自认为防线坚固,可别人轻易的几句谎话,还不是让他缴械投降了。
他脑海的记忆回到几个月之前的那个晚上。
某个女人趴在他的胸前说:我可以陪着你,永远永远留在你身边,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离开你。
就是从那一刻吧。
他表面上理智的拒绝,可内心还是动摇了。
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离开你。
呵。
多么讽刺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