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禾羞涩的舔了舔嘴唇,“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粗暴,弄的我差点都不能呼吸了。”
“闭嘴!”
褚淮生崩溃的闭上眼:“别再说了。”
“那你是相信了是吗?我真的是用嘴释放了你,你知道用嘴有多难受吗?这份情义你可不能忘记!”
“我叫你不要说了!”
褚淮生没有勇气再看她,大掌覆到她脸上,将她推到一边去,下一秒人就闪到了洗手间,砰一声反锁了房门。
他几乎是手忙脚乱的脱了衣服,站到淋浴下,打开花洒,任冷水淋在身上。
骤然而来刺骨的感觉,让他脑海里零星闪出几个片断,也是在这个地方,水从上面流,他抱着那个女人,疯狂的亲吻……
褚淮生两手插到发中,闭上眼睛,呼吸凌乱而粗重。
他又想到了刚才钟禾说的话,用嘴替他释放了,难怪他会觉得一觉醒来身体前所未有的轻松,他脑海里止不住又浮起一个龌龊的画面。
这一幕光是想想,就让他觉得浑身的血管都要爆了,身体更是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他用力的甩了一下头,想要摒弃这种龌龊的思想。
一整天,褚淮生都被这个难以启齿的事情困扰着,他越是不愿想越是会想起来,开会时会想,见客时会想,静下来会想,忙起来也会想。一闭上眼睛,那个画面就会自动弹跳出来,而一跳出来,他就会有一股难忍的躁动。
他真的要疯了。
到傍晚时,钱进已经把事情查得水落石出,一切都是袁伶俐所为,是他买通了玄梧的酒保,在他的酒里下了药。
钟禾一夜几乎没睡,早上褚淮生走了以后,她就开始补眠,睡得正香时,听到一阵犀利的高跟鞋由远及近,带着势入破竹的犀利。
她刚从床上爬起来,袁伶俐就一脚踹了房门进来。
看她这一身戾气的模样,钟禾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你干什么?”
啪——
一记耳光甩到了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