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禾回到屋里,就一头扎到沙发上抓狂了,这该死的甄惜是被鬼附身了不成?
平时那么稳重一个人,怎么就会在今天这样的场合说出那么不理智的话?
这不是玷污她的名节吗?
以褚家这些人无中生有的嗜好,他们指不定又要编造出多少她跟甄惜的难听话,尤其是那个褚茵,岂不更落实她狐狸精的言论?
还有褚淮生……
刚刚他进来时向她瞥来的那一道眼神,像是要将她凌迟了一样。
OhMyGod,她有什么错?!
正愤愤不平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人未到,一股寒气先飘了进来。
钟禾立马站起来,询问进来的男人:“你怎么上来了?不给奶奶过寿宴了吗?”
“被你弄成这样,人都走光了,还过什么?”
看刚才褚万妮天崩地裂的神情,肯定是没什么心情过寿宴了,走了也正常,不过……
她猛得抬起头:“什么叫我弄成那样?”
褚淮生冷冷的瞪向她:“在长辈的寿宴上,说出要接手别人老婆这种荒唐话?”
“对啊,那不也是甄惜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你平时不知检点,没有界限感,蛊惑了甄惜,他会发这样的疯?”
“我靠,褚淮生,你有病啊!”
钟禾气的一脚踹在他精致的西装裤子,“你比你们全家都会污蔑我,你跟你姐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