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甄惜走后,褚淮生缄口不语的来到床边,视线落到钟禾的手腕处,将她的病号服袖子一提:“哪来的?”
钟禾又没有什么心虚的地方,便坦然回答:“甄惜送的。”
“你这女人脑子是不是缺根筋?不管什么男人送的东西都能随便往自己身上戴吗?”
钟禾理直气壮:“甄惜帮我戴的。”
“……”
“你知不知道你既然已经结了婚,那就是已婚人士,就要恪守妇德,跟异性接触时,要保持一定的界线。”
“那你不也是已婚人士,为什么就不用守什么夫德?不但在外面养小三,还让绯闻满天飞,界线是只用来约束我一个人的吗?”
看来这一摔,嘴巴倒是摔得伶俐了。
褚淮生沉着张脸坐到椅子上:“凡事不要只看表面。”
钟禾想到秦筱胸前被咬得那些斑斑驳驳的吻痕,嗤一声:“内里要能看才行。”
褚淮生又扫到了床头柜上的鲜花和水果,眉头一拧:“你什么时候跟甄惜走得这么近?近到了送礼物的程度?”
“还纠结这一条手链呢?拜托,送礼物能代表什么?代表两个人关系很近吗?那你还送了我一块价值连城的宝石呢,我是不是要上天了?”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
褚淮生脸上浮起一层嘲意:“我那位大姑可不是省油的灯,在她眼里,她儿子神圣不可侵犯,你要亵渎了她儿子,她可不会手下留情。”
钟禾没好气哼一声,冷不丁凑到他面前问:“能比你妈还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