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目光浮起一缕重重的戾气,他一字一句:“那可不行。”
缄默了片刻,赵德开口问:“其实之前媒体突然曝出你跟秦筱的绯闻,我就猜到了你是故意的,只是我听你的意思,秦筱并不是那晚的女人,这你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是谎言就经不起推敲。”
褚淮生晃了晃手中的威士忌,漫不经心道:“那天晚上躲在我屋里假装跟我亲热的女人,在男女之事上并不擅长,而这里的女人,在这种事上,有哪个会显得生涩?”
赵德恍然。
他又说:“凭一只耳环就想冒名顶替,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试想一下,对称的东西,谁会丢了一个还刻意戴着另一个?”
“你的意思,她是有意为之?”
“我只能说,我能捡到的东西,别人也一样可以捡到。”
赵德点点头:“这么看来,秦筱毋庸置疑是当晚舞女中的一个,却栽在了自己拙劣的演技上。”
袁伶俐站在七星级酒店的落地窗前,涂着大红色丹蔻的指间,夹着一支快要燃尽的香烟,“所以你现在是在告诉我,那个女人会武功?”
她身后一名拖着手腕的男人用力点头:“是的。”
“放屁!”
袁伶俐回过头,“你现在是在跟我聊武侠剧吗?她一个乡下女人她会什么武功?”
“小姐,我没有说谎,我这手就是最好的证明。”
男人举起他骨折的手腕,“我当时亲眼目睹,她动作极其熟练,而且反应能力迅速,绝非一般的乡野村妇。”
“你确定这不是你为了自己没有完成任务而编造的借口?”
“我确定!”
大雄跟了她八年,按说不会撒谎,那难道真的是那个女人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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