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淮生冷冷反问。
秦筱一下子慌了,她心里明白这个男人并不爱她,可是哪怕是当一个幌子,那也是至高荣耀的,她怎么能失了这份恩宠。
“褚总,你知道为了留在你身边,我遭受了什么吗?袁伶俐那个女人叫人打我,打到我子.宫破裂,医生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生育能力了……”
秦筱说到这里,撕心肺裂的哭起来。
然而她凄楚的哭声也并未唤起褚淮生眼中的一丝怜悯,反而愈加厌恶:“就算是打到咽气,那不也是你为了留在我身边,而做出的选择不是吗?”
秦筱愣住。
赵德意味深长地睨过去。
“你煞费苦心接近我,就该为此做好送命的准备,即便没有她,也还有我。”
“褚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在我身边虚与委蛇这么久,真当我不知道?”
褚淮生挑起她的下巴:“我只是不揭穿你罢了,我不揭穿你并不代表我有多钟意你,你该知道我从来没有碰过你吧?”
他说的话越来越狠:“你不过就是我在人前用来做做样子的幌子罢了。”
厌恶的甩开手,秦筱被惯性甩到地上,她爬起来,哭着说:“那你也可以继续用我当幌子啊,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一个已经对我没有任何存在价值的人,我留着来每天恶心自己吗?”
秦筱见事情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她突然疯癫的笑了两声:“所以,其实我就是你用来保护那个乡下女人的是吗?我就是一个你用来转移视线的工具?转移攻击的挡箭牌?我指引了袁伶俐看清真相,袁伶俐转移了攻击目标,惹怒了你,你就把矛头指向我。褚淮生,你如此冷血无情,我诅咒你,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真爱,我诅咒所有的女人都像我一样欺骗你,我诅咒你……”
赵德没有给她再继续诅咒下去的机会,赶紧喊人将她轰了出去。
等到屋里终于又恢复了先前的清静,赵德这才向褚淮生望去,却看到了他眼中骇人的神情。
他小心翼翼的安慰几句:“淮哥,一个陪酒女而已,别跟她计较,扔出去就完事了。”
“你认为这样就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