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淮生视线移向她,确定她不会再回应后,缓缓起身道:“后天我要出趟差,你好好养伤,等我回来再来看你。”
玄梧会所内——
茅子廷摩拳擦掌:“这褚伯母这次做的实在太过分了,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她这是完全不把咱淮哥和老太太放在眼里啊?”
赵德随口问:“你今天去医院探望到人了?”
“别提了,门口站着一排保镖个个跟个石墩子似的,挪都挪不动,淮哥这也是被他亲妈给整得草木皆兵了,唯恐花花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他日后不好跟老太太交代。”
茅子廷深深叹了口气:“想来我淮哥虽然对女人绝情寡义,但对这老太太是真孝顺啊。”
赵德扯了扯嘴角:“肤浅。”
“对了,据可靠消息,为了惩罚那个梁大金为非作歹的行为,淮哥要在出差前,剁掉他一只手。”
“你认为梁大金的手会被剁吗?”
赵德忽尔意味深长问。
茅子廷挑眉:“当然会了,淮哥他表面看起来谦谦君子,但骨子里到底有多狠戾,咱俩还能不清楚?想当初他为了救花花,把那光头两只眼睛都给戳瞎了,现在剁掉梁大金一只手算什么,没把他头给拧下来,都是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手下多有留情。”
赵德笑:“此一时彼一时,你能讲这样的话,可见并不了解他。
茅子廷恍惚:“什么意思?”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赌?”
“就赌淮哥会不会剁了梁大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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