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害羞了吧,不知道躲哪去了。”
“就算他是吻你了,你也不能说离成功只差一步之遥,毕竟褚淮生也不是那种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说起这个,钟禾洋洋自得:“可他却是主动的呀,你没跟他接触你是不知道,正是因为他不靠下半身思考所以才难对付,对于一个上半身时刻清醒,尤其还是个对女人重度洁癖的怪胎,能主动去吻一个女人,那真的要那个女人去拯救了银河系才行的好吗?”
“吹,使劲儿吹。”
两个人互相发起各种损人的图片来。
玩闹了一会后,钟禾言归正传:“说正经的吧,我真的觉得褚淮生是对我动心了。”
“不是我打击你,一个吻真的不算啥,你别高兴的太早,一天没完成任务,你都任重道远。”
“不是一个吻那么简单,是真的很炽热很叫人心动会停止呼吸的那种……”
钟禾想要用一些修饰词来形容这个吻的特别,却想了半天,都想不到词形容。
后来她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醒来,看到褚淮生的床整整齐齐,便知道他是一夜都没有回来过。
拿起手机一看,昨夜她睡着之后,白梓又发了一条信息。
“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道理想必我不说你也懂,你征服了褚淮生固然好,但是切记,别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钟禾望着那条信息半天,都不明白她是说了什么让白梓有了这样的误解。
她狐疑地翻看昨晚的聊天记录。手指突然定格在关于吻的描述上。
或许是昨晚心情太过激动,她便有些词不达意,睡了一觉脑子清醒后,觉得这话说得确实是有些叫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