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步伐停顿了一下继续朝前走,挨到他旁边的藤椅上坐下。
“一个人呆着容易胡思乱想,两个人却可以让你忘却一些不愉快的事,你确定要赶我走吗?”
破天荒的他居然沉默了,钟禾笃定了心中的猜测。
“是不是在担心你的秦宝贝?听说你把她安顿在了一个神仙都找不到的地方疗伤,晚上怎么不过去陪陪她呢?”
褚淮生从鼻孔里极其讽刺的冷哼了一声:“你还真是我见过最大度的原配,居然能用如此心平气和的口吻询问自己的老公为什么不出去陪别的女人。”
“那你的意思我该吃醋喽?我也想一哭二闹三上吊啊,但是有用吗?没有用的事情我又何必浪费时间精力去做。”
“为什么想冬眠,你是属蛇的?”
“嗯?”钟禾脑子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想冬眠?”
蓦然想到自己写的那张便利贴,一脸戏谑的问:“你看到我写的啦?”
“字真丑。”
“……”
“读书读的少,没办法。”
“没上过学?”
“废话,我长的也不像文盲的样子啊,你看我这谈吐,像是一点文化没有的人吗?”
褚淮生轻笑了声,举起手中的酒喝了一口。
“想要一个男人放飞满天的孔明灯证明他爱你,我觉得你大约是做梦了,但若是想要一个男人撒满天的纸钱来祭奠你,倒不是什么难事。”
钟禾眼睛瞪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