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从那晚袖手旁观事件后,就再没好好说上一句话。
钟禾甚至已经开始放弃攻心这条路,想寻求其它的办法,比如破解密码什么的。
也许走进褚淮生的心是唯一的捷径,她也想,但很多事情不是她想就能办到的,那条捷径于她而言,实在是太远也太难。
心中释然以后,整个人也就没什么负担了。
她冷嘲热讽问:“怎么回家了?这时候不应该陪在你的秦宝贝身边,保护她的安全吗?”
“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有闲心管别人。”
褚淮生没好气。
“那我是不是该感激你,让我突然从攻击对象变成了一个摆设?”
褚淮生目光覆上一层不易察觉的深沉,转瞬即逝,“怎么,觉得太平的日子过得不舒坦,也想跟着来分一杯羹?”
“呵呵呵,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两女争一夫的场面已经够壮观,我可不想再去凑这个热闹。”
等到褚淮生洗完澡出来,她又讽刺的故意问:“听说秦筱被毁容了,脸上留了好大一条疤,这就是你不对了,你不是最擅长给人灌输励志鸡汤的吗?怎么就没把你那一套求人不如求已,只有自己强大,才能百毒不侵的道理讲给她听呢?”
褚淮生穿着浴袍走到阳台抽烟,没听见她说话似的。
钟禾晃晃悠悠的跟了过去。
“都说恋爱的人智商为零,我看真是一点也不假,前一秒还在说着防人之心不可无,后一秒就让人拍到了跟情人耳鬓厮磨的照片,我怎么想这新闻都不该是在这节骨眼上给曝出来啊。”
褚淮生捏着香烟的手指紧了紧。
“除非,只有一种可能……”
她突然来到了他身边,明亮的眼睛犹如盛满了整片星空:“褚淮生,你该不是在保护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