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过医生吗?真的这几年你任何女人也碰不了?”
一直沉默开车的钱进从后视镜瞄了一眼,脑子里自动屏蔽着不久之前同样是在这个车里,那个抱了老板一路的女人。
“没必要,现在这样就挺好。”
好吗?
袁伶俐转头吸了吸鼻子,再转回来时双眼一片雾蒙:“淮生哥,我还要等你多久?你是不是已经忘了当初对我的承诺?”
褚淮生默不作声。
狭小的空间里气氛有一丝压抑的沉重,袁伶俐了解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任何让他觉得有压力的事情都会令他反感。
她收下了自己那份经年累月的委屈,脸上又恢复了之前无谓的表情:“没关系,承诺这种东西就是小孩子说着玩儿的,我其实也没放心上,只要淮生哥不爱上别的女人,我就是一辈子这样远远的望着你我也愿意。”
袁伶俐说完阖上了双眼,坐了一天的飞机她真的很疲惫。
“如果我爱上别的女人了呢?”
褚淮生突然冷不丁开口。
“世上没有哪个女人比我更爱你,而别的女人就只会背叛你,就像……”
袁伶俐是真的困了,所以才会说出一些口无遮拦的话,所幸闷头开车的钱进及时咳了两声提醒她,她才赫然回神闭了嘴。
钟禾闷声坐在沙发上,手里剥着一瓣袖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往嘴里塞。
袖子明明是甜的,吃进嘴里却酸酸的,甚至还有一丝丝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