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想想这家人还真是恐怖,从结婚第一天似乎就在不断的寻找着她跟褚淮生圆房的各种蛛丝马迹……
褚淮生自然也是清楚那血是哪来的,却不能言明,一时保持了沉默。
他的沉默更验证了梁秋吟的猜测,屋里嚎的更大声了,褚淮生不甚其烦,低斥了一声:“好了,没有的事!”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辩!”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爱信不信,我不会碰一个我不喜欢的人!”
梁秋吟嘎然止住了哭声:“你说真的?”
“我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整天来说一堆假话应付你们。”
“那谁能轻信?褚茵当初还说不生孩子呢,结果现在都生了俩。”
提到褚茵,褚淮生愈发不耐烦:“你不要总是拿我跟她比,我说过了我俩不是一个性质,她是打着爱的名义,而我是被迫接受,你到底三番两次拿我们比较什么?”
梁秋吟擤了擤鼻子:“好,那我信你没碰她,不过我还是要跟你确认一下,你真的对她一点意思没有?”
“没有!”
褚淮生没有丝毫停顿的回答,梁秋吟这才放了心,屋里硝烟弥漫的气氛也开始一点点消散……
“伶俐说她下个月回来了。”
“你把袁伶俐叫回来干什么?”
“人家是冲着你回来的,可不是我叫回来的。”
……
钟禾把手里的营养粥端回了自己屋里,正坐在沙发边发呆时,褚淮生一身戾气的从外面迈了进来。
钟禾翻眼望了望他,没好气开口:“袁伶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