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禾瞧着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心想她要再不走的话,这矛盾升级,把个刚生完孩子的产妇给气出产后抑郁症可就不好了。
她诺诺的开口唤了声:“奶奶。”尽量忽略两道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淮生中午约了我吃饭,我就不在家里吃了。”
说完,没等屋里人反应,她赶紧疾步溜了出去。
褚淮生开了一上午的会,加上昨晚没休息好,精气神明显有些跟不上,靠在大班椅上,他疲惫的抬手捏了捏眉心,不经意间瞥见手腕处一排极深的牙印,不由想起昨晚发生的事,烦躁的将手垂了下去。
那女人一定是属狗的,才会动不动就咬人。
正心浮气躁时,桌边的手机嘀了一声,他随手拿过来一看——
“你是有多饥不择食?才能面对那样的女人也吃的下饭?”
发信人褚茵。
什么跟什么?
莫名其妙。
褚茵如今在褚淮生眼里也是奇葩一朵。
当初要死要活要嫁给一个穷小子在褚淮生看来是年幼无知,婚后三天两头跑回家埋怨自己识人不清却还不肯离婚在褚淮生看来是奇葩异草,而更叫人匪夷所思的是,一边嚷着过不下去一边却又不停的生孩子在褚淮生看来基本就是疯癫的程度了。
他懒得回应,正要放下手机,嘀的一声,又一朵奇葩来了。
“这位国色天香的佳人是你姐姐没错吧?”
信息的下面配着一张褚茵的照片,满脸的义愤填膺,像极了她每次回家发牢骚的样子。
褚淮生自然也是不会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