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我??”
梁秋吟震惊了,她还真没往这方面想。
“没错,她明知道淮生是你的靠山,而淮生又对她极其孝顺,所以才故意整这么桩让你闹心的婚事,依你的脾气,八成是跟淮生闹了吧?你越跟淮生闹的凶她就越能达成目的,说白了,她这就是离间你们母子的感情!”
经梁德成这么一点拨,梁秋吟顿时茅塞顿开:“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她真是为了什么姐妹情意,好个心肠歹毒的老太婆,难怪淮生现在见着我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
事实上,自从觉得儿子忤逆了她,梁秋吟每回见着儿子都怨气满满,褚淮生只能顺应一个人的心,没能顺心的那个人他便也只能避着了。
“现在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让她阴谋得逞,你首先要做的就是拉近和淮生的距离,让他明白你理解他的无奈,至于那个乡下女人嘛,一定要阻止淮生对她动真情,熬到老太婆闭眼的那一天……”梁德成单手握拳:“捏死她还不就跟捏死一只蚂蚁。”
梁秋吟当初能在豪门站稳脚跟,哥哥梁德成也算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才有了今日的福祸相依。
梁秋吟心领神会的点头。
晚上十一点,褚淮生从外面回来,钟禾立刻向他小跑过去:“你昨天晚上喝了很多酒吧?”
褚淮生进到衣帽间,置若罔闻。
明知故问的话,他向来不予理睬。
“我的意思,你昨晚喝醉了对不对?”
“说重点。”
“你还记不记得跟我说过什么话?”
褚淮生疲惫的扯着领带,看也不看她:“总不至于说喜欢你。”
“嗬,那是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