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淮生尽管心里也是恼火,但总不能冲着老太太发出来,他尽量虔诚回应:“奶奶,这个恕难从命,我不能接近女人,这个您知道的,倘若您硬是要逼我……”
“奶奶,他说谎。”
褚淮生话没说完,钟禾突然扬声打断。
他不可思议的抬眸朝她望过去,疯了吗这女人?忘了刚才在门口他都说什么了?
“他根本不是不能接近女人,他就是不想接近我,今晚我还亲眼瞧见了,他在会所里搂着一个陪酒的小姐,两个人卿卿我我腻腻歪歪儿女情长含情脉脉……”
“什么?卿、卿卿我我?”
老太太猛地直起身,这信息量来得有点大,让她整个人几乎站不稳:“陪酒的小姐?我的个天,不、不行,我的药药……”
褚淮生咬住后槽牙。
“成语倒是用的不错,但添油加醋是不是该有个下限?”
钟禾挺直腰杆,“我实话实话而已,你敢说今天晚上你的身边没有坐着一个陪酒女?”
表面上理直气壮,心里其实已经臊的不行了,要不是想早日完成任务,不用再对着他这张讨厌的扑克脸,她也不至于这么死皮赖脸的跟他泼皮耍赖。
“淮生,这不是真的吧?”梁秋吟压低嗓音在儿子耳边焦灼道:“你不肯接受伶俐,难道真是因为已经有人了?是个陪酒的?那怎么能行呢!”
褚淮生一个头两个大,他捏了捏眉心:“我出去吹吹风,你们先冷静一下,等我回来再说。”
“不行,站住!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休想出这个门!”
老太太挥舞着手里的拐杖。
褚淮生一记阴鸷的眼神投向始作俑者。
钟禾自动屏蔽,漫不经心地望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