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把文件夹合上，他的手都有些发抖，看着对面那个姿容绝艳的男人，颤声询问：“黎总裁这是要……”
黎笙支起双臂在桌上，点点头：“嗯。”
“可我并不想要南氏。”南凌杉担心有陷阱，蹙眉反驳。
“你想要。”黎笙定定地看着他，似乎是在笑，又好像不是，脸颊微微扭曲。
南凌杉将文件夹放下，靠在椅子上，深深地吸气。
他想起南凌夜对自己的信任，又想起南凌夜看着乔影晨那充满占有欲的眼神。
两种完全相反的情感在他心中厮杀，最后，一个穿着红裙妖娆一笑的女人占据了他的心。
他已然有些动摇。
而黎笙不再说话，只看着兀自挣扎的南凌杉，就仿佛在看一条在案板上蹦哒的鱼。
几分钟之后，南凌杉终于狠狠一咬牙：“好，我答应你。”
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黎笙的脸上没有一点儿惊喜或者其他的表情。
他叫门外的秘书进来，然后看向南凌杉：“有什么问题给她打电话。”
生意谈妥了，宾主尽欢。
黎笙这次的攻略，颇有几分剑走偏锋的感觉。
他要帮助南凌杉，把南凌夜打到谷底，然后在南凌夜最绝望的时候，以一种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101。”他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轻声唤101的声音，微微放缓的声线充满了难以言表的磁性。
【宿主。】
101很快出现。
“黎宇和你是什么关系？”他微微阖眼询问，眼底的厉色一闪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