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再次开口,“你又睡了好久,久到……久到我差点以为,你又要离开我了。”
我静静地望着他,听得出他语气里不易察觉的恐慌,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又是一痛。
我很想安慰他,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语言功能就像是消失了般,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
不知道是不是没能看到我开口,让他有些失望,不过却马上掩饰了起来。
他依旧温柔地笑着,“你醒了就好,我让医生再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好吗?”
说完这句话,他又等了一会儿,却依然没等到我的回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他带着一如既往的霸道和温柔,说完,便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
医生来得很快,替我检查了身体,便对卓先生说道,“病人没什么问题,就是身体太虚弱,需要多休息。”
卓先生轻轻皱了下眉,扫了我一眼,担心道,“可是她……从醒来到现在,一个字也没有开过口。”
医生道:“上次我也和你说过了,这种自我封闭的保护意识是不能确定要多久才会好的。”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要是实在担心,我就安排护士给病人做头部核磁共振和脑电图,深入检查看看有没有问题。”
送走医生后,卓先生推开病房,一眼就看到我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窗外。
关好房门,他轻轻走到我的床边,“在看什么呢?”
说着,他亦是转头,往我看的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