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周远山的理智终于断弦。他一把推开她,她的后背便直直撞在方向盘上,黑色的帕萨特在无人的停车场里,发出一声刺耳的车鸣声。
可车里的人哪里顾得了,只见周远山一把扯开她的衣领,棉布衬衫的扣子就悉数崩开,滚入车内地毯,听不见声音。
她的胸脯起伏着,惹得周远山都来不及解开她的暗扣,便直接推高她的内衣,一口咬了上去。
梅若男哼了一声,叫了出来。
周远山在她的胸前逗弄了一会儿,复抬头,嘴角已是邪气的弧度。他解开她的裤子,退到腿弯处。
周远山拉开方向盘一旁的储物柜,翻出昨天在超市买的杜蕾斯,套上去,然后拍了拍她的臀部,轻声说:“坐上来。”
金玉良城的物业管理一向不好,偌大的停车场里只点了两盏小瓦数的白炽灯,帕萨特的车窗还贴着隔热贴纸,车里的光线十分昏暗。
梅若男颤抖地张开双眼,便看见超薄夜光的安全|套在黑暗里发出幽异的光,方才还在她手里的物什,正直挺挺地等在那里,就像世上最凶狠的武器。
她踌躇了一会儿,终于鼓足勇气抬起身子,然后一点点坐下去。
她的动作很慢,周远山只觉得自己似是被千万张小嘴抚慰着,舒服得连眉头都皱了起来,他调整了一下座椅,整个人都躺了下去,然后扶着她的腰,哑声道:“动一动。”
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得很深,梅若男只觉得酸胀得不行,哪里还动的了。
她直直望着他,眼里全是求饶的意味。
周远山恶作剧地向上挺了一下,她便整个人都软在了他的胸口。
“看着我。”他说着,抱着她小心地翻身,改将她压在身下。
梅若男看着他,颤动着睫毛就像雨夜纷飞的蝴蝶。
他低头吻她,声音低沉,“若男,我们不是在发泄,用心感受我,好么?”
他说着,便不再给她清醒的机会,而是驰骋着,带她驶入那载沉载浮的世界。
梅若男在d市呆到正月初六便回b市去了。
就在她回去的前一晚,周远山也不知从哪儿扯来了两条碎布条,真的将她困在床上办了一夜,除夕那天买的杜蕾斯一个都没浪费。
d市直飞b市的飞机上,梅若男几乎是全程昏睡,直到下了飞机,也还是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