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卟啉听完之后，倒是意外了，“你说你早些年这锁链就被看见了？”
“是啊。”王汉扭头看着卟啉，“怎么了，师傅？”
回想加上对比，王汉基本可以确定当年手臂的事情就是锁链引发的误会了。
不过卟啉为什么一副非常意外的样子？
卟啉则是没有立刻给出了解释，而是反问道，“当时你说自己在修炼？”
“对。”王汉点头。
风雪交加的六角冰霜监狱的一个小房间中，他在那个地方度过了很多个日夜。
“你不是说自己不能修炼的么？你不是一个白板的吗？”卟啉问道。
“那时候我身躯还是正常的。”王汉笑着回答。
“嗯。”卟啉追问，“那个时候你体内应该还是能流淌常规气息的吧？”
“可以。”王汉说，“无元素的罡气，不知道师傅有没有听过。”
“知道，但没有具体研究过。”
卟啉回答，这看着王汉，“而就你刚刚所说的，你的这锁链被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孩看见，这就代表对方体内绝对是有神煞卷轴的，又或者早在什么时候体内就已经有了次元之力了。同时神煞卷轴和次元之力的对接，在武者修炼时期，越早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