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委屈巴巴的看着忙前忙后的医疗人员。
听见王汉这一句话。
整个房间中的忙碌，戛然而止。
八九号人瞬间扭头，用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他。
一个在冰原上孤单战斗，一点不慌的大汉，居然会问出来这种问题。
还疼不疼的？
蒂娜则是郑重的对着王汉点了点头，“疼。”
“……”王汉瞬间揪心，“很疼的那种么？”
“很疼的那种。”蒂娜看出来王汉这身躯上的反应了。
他在害怕。
的确是在害怕。
身躯都在不自主的挪动着，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不安分的情况。
蒂娜则是有话直说。
“高压仓手术，我们前后做过三十台整。”
“手术达到预期要求，占所有手术的10%。”
“手术没有达到与其要求，达到所有手术的30%。”
“接受手术的人死亡，站到所有手术的60%。”蒂娜说道。
王汉这听得一口口的凉气抽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呼吸和心跳开始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