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回响的全都是嗡嗡声。
连带着面前这个人的模样都看不清楚。
此时的他只能依稀看见一张愤怒到难以压制……
以至于整张面孔全是寒到极致的冷漠。
“怎么接近郭岩？”王汉问了第三次。
“……”
徐德依旧没有回答。
他张了张口。
或者说，他根本不敢说什么。
王汉耐心则是没有多少了。
等待徐德的又是一次掌击。
两次掌击而已。
徐德上颚所有的牙齿只有两颗，牙床上全都是血，牙齿飞散的到处都是。
“怎么接近郭岩？”
王汉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徐德。
每一次询问，徐德有三秒钟的时间恢复。
时间结束后，没有回答，或者有任何忤逆心理，直接给予制裁。
王汉非常明白如何从内心上彻底击垮这种活在世界上面的毒虫。
而想来自己抓住这家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