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天给他倒喝彩的客人，跟今天的客人，根本不是同一拨啊...
幸亏诺曼只是想泄愤，却不知道这餐厅是杀手开的，也不知道格温和莱卡今晚恰巧在这里。
否则绝不止派一帮小混混过来这么简单了。
“诺曼.奥斯本那个间歇性神经病干的？”约翰从蛛丝马迹中猜到了大概。
莱卡点了点头，对约翰道：“奥斯本的事以后再说，你是老板，这帮混混应该怎么处理？”
约翰望向邓肯：“你是餐厅经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邓肯点点头，像提小鸡一样把混混头子提拉起来。
“待会给你的雇主去个电话，就说这餐厅被你砸的稀烂，店员打死了三个，顾客打伤了十二个，一年内别想开张，餐厅经理跪下来求你收手，给你一棒子打摊在地，没问题吧？”
混混头子猛点头：“没问题没问题，还有什么要求吗？”
“没了，滚吧。”
“等等！”莱卡拉住邓肯，低声道：“这这这，这也太便宜了吧？”
邓肯耸耸肩：“莱卡，我已经退休了，现在最不希望的，就是因为一点小摩擦被逼得重出江湖。”
“那也不至于...”
“当然至于，你看人家约翰.维克，从退休到重新出山，中间只差了一条狗。”
“...”莱卡求助望向史密斯夫妇，“这就这样？”
约翰.史密斯微笑道：“我觉得没问题啊，餐厅投了保，我们把这些名画雕塑什么的提提价，还能赚一笔呢。”
简.史密斯也附和道：“我们将这餐厅交给邓肯打理，当然要尊重他的意见。”
“...好吧。”
莱卡揪着混混头子的脖子，“今天算你走运，回头给主子回复的时候给我逼真一点，别让他听出猫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