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冯蓦如同往常一般起身晨练。
“冯道友起的还真早。”
一休大师缓缓向着冯蓦走了过来,说到。
“修炼之事,逆水行舟矣。”
冯蓦答到。
看到一脸困意走出来的四目,冯蓦有些莞尔,随即打趣道:
“四目道友起的也挺早的。”
“都是拖了这和尚的福。”
四目道长咬牙切齿的道。
“师傅,大师,冯道长,吃早饭了!”
这是,家乐突然喊到。
“来了!”
四目道长不爽了瞥了眼一休大师,然后向着屋内走去。
冯蓦见状,呵呵笑了两声,然后跟在四目道长后面进去了。
一休大师也是苦笑两声,摇着头跟着进去了。
进了屋子,四目道长先坐在了桌子的南侧,一休大师则坐在了北侧,而冯蓦,只得在东侧坐了起来。
一个小四方桌瞬间坐了三边,而另一边,箐箐和家乐却谁也不愿意坐,两人只是带着小亲王,在一旁慢慢的吃了起来。
至于原因的话,冯蓦自然清楚。
只是今天早上的早饭却是吃的异常顺利,兴许是因为冯蓦在场,也可能是因为晚上即将有一场大战。
“家乐,一会去镇上带一桶黑狗血回来,记住,要纯黑的,一根杂毛也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