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沈琉璃并未感觉多轻松,痛楚仍旧大于欢愉,舌尖紧抵贝齿阻挡溢出的声音,但她的身?子倒底因药变得有?所不同,面?色也不再是一贯的惨白,而是深深的酡红。
繁花万千,云/雨巫山。
傅之曜掐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嘴,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婉转莺啼的嘤咛。
可?这声音令沈琉璃极度恐惧,她无法容忍自己发出这种可?耻的、类似于情?动的媚音,哪怕是因药的作用,亦让她无法直视。
她眸光迷离,痴痴地望着他:“萧景尚。”
一声轻吟,炽热的空气瞬间滞了几瞬。
傅之曜眼?里?急遽腾起暴戾,原先温柔了两三分的力道,再次如狂风暴雨般摧毁着雨打的雪肤红梅,将其折磨得几欲昏死,待到晨曦起,榻上的人儿早已昏厥。
……
东陵,余宅。
余影站在池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往池子里?撒着鱼饵,引着锦鲤争相进食。
“自阿曜回陈,这一年多时?间,就只碰过?沈琉璃一个女人?”
旁侧的人躬身?回道:“是,老主子。那些大臣送入宫的女儿,不比这沈琉璃差,都不曾被召去侍寝。”
余影阴冷一笑:“你?说,他对此女是恨,还是爱呢?”
“属下不敢妄自猜测君心。但既是囚禁,应该是恨吧。”
“什么样的恨,能让一个男人虐一个女人的身?,非得自己亲自上阵?”余影缓声道,“爱,倒也未见得有?之,就怕长久下去,仇恨中当真滋生了爱。”
这种爱恨交织的情?愫比世间单一的恨,或爱,更能让一个人疯魔。
何况,一年有?余的时?间都未能让傅之曜对一个女人失去肉/体上的兴趣,这个信号,本身?就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