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当?初没有一刀砍死傅之曜?
又是?一夜痛苦的折磨,沈琉璃痛到麻木,目光呆滞地望着头顶帷帐。
傅之曜松开她手腕上的系带,将铁链扣在磨红的皓腕上,又散开她脚踝的系带,重新戴上脚扣链,转而将视线投向那张犹如失了魂的脸上,略怔一瞬,起身下榻。
就在他一如既往离去?时,沈琉璃却开口了:“你倒底给?我吃了什么药?”
这两月,她的身体越发虚弱下去?,有时甚至连碗端在手上都觉吃力,身子软乏无力,只能任人摆弄。
“削弱你体质的药。”傅之曜脚步一顿,回身看她,粗粝的指腹碾压着她惨遭蹂/躏的唇,“若不折其双翼,你如何肯如此?乖顺,任我予取予求。朕既能舒坦,又能让你难受,岂不两全其美??”
沈琉璃嘴唇颤抖:“滚!”
就是?这个滚字,让沈琉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
傅之曜竟命人打造了一个诺大的金笼,置于内殿中央,把她当?成豢养的鸟雀一般关进笼子里,鸟雀尚有羽毛遮身,而她却是?全无任何遮挡之物,近乎□□的,被关在了金光闪闪的笼里。
沈琉璃快疯了,情绪彻底崩溃:“傅之曜,我没有扒过你的衣服,我没有,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千错万错,你给?我一刀,给?我一刀啊!畜生,暴君,变态,你不得好死!”
傅之曜蹲在笼外,探手伸了进去?,抚在她的肌肤上,状似安抚她激烈的情绪:“那是?因为朕的身体不好看,满身疤痕,丑陋不堪,哪儿有你的身子美?,肤如凝脂,光滑如玉,美?好的东西就该现于人前,赏心悦目!”
男人半眯着狭长的凤眸,颇为享受的样子,状似回味手下的绝佳触感:“何况,这衣裳穿了得脱,脱了得穿,来来回回,岂不麻烦?你这般模样,甚美?,甚美?!”
疯子!变态!
她是?人啊。
不是?牲畜,不需要蔽体?
沈琉璃赤目,疯狂以头撞笼,可她浑身没多少?力气,顶多将自己的额头撞红,根本就无法?自戕。
傅之曜发现她有自尽的念头,却知以她如今的体力不可能将自己撞出?好歹,也未阻止她,只是?轻飘飘地说:“怎么又不听话了,继续撞下去?,朕只好送其母出?去?见见‘世面’。”
然?而,沈琉璃恍若未闻,神情癫狂,不管不顾地撞击头部。这一刻,她只想死,只想脱离这无边苦海,想不起娘,也听不见傅之曜的威胁,她知道愚公移山,只要她坚持下去?,也可以将自己磨死,让自己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