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曜眼眸沉怒,扬手撕下她的衣襟,入眼是刺目的莹白,白的晃眼。
他取下面具,恶狠狠地咬在那一方锁骨之,咬得鲜血淋漓。
沈琉璃痛哼一声,转而将脚的铁链往傅之曜脖子套,傅之曜眼疾手快,反手扯住她脖子的银质链条,往后一拉,迫使她的头往后仰起。
“沈大小姐,不是想勒自己的脖子,就是想勒朕的脖子,好玩吗?”男人低声道,“不如等会儿玩个更好玩的游戏?”
沈琉璃死死地盯着傅之曜脸上的‘奴’字,恨恨地咬紧嘴唇。
傅之曜一把推开她,重新戴上面具,拂袖离去。
等那抹红色身影消失在眼帘,沈琉璃仅剩的力气骤然被抽离,再也支撑不住,匍匐在地,哭的泣不成声。
祖父,娘。
阿璃该怎么办?
须臾片刻,殿内涌入一群宫女,来就不分青红皂白扒她的衣服,沈琉璃自然不依。
“你们干甚么?”
为首的紫衣宫女见她抵抗不止,一把锁住沈琉璃的命脉,掰开她的嘴,快速扔了颗褐色药丸,逼她吞咽了下去。
沈琉璃抠着嗓子眼,想要吐出来:“你我吃了什么!”
“让姑娘听话的药。”
当宫婢们再次撕扯她的衣物时,她竟使不定点力气,只能任她们为所欲为,任她们剥光她的衣物,任她们盥洗她的身子,她的头发。锁骨和后背的伤浸在热水里,疼痛难忍,可更让她惊恐不安的是未来,是即将生的一切。
洗浴完毕,她们她敷上了伤药,而后给她换上一件薄如蝉翼的薄衫,几近透明。
原以为已经是最羞耻的,没想到还有更甚的。
就如她此刻的姿势。
手脚依旧被铁链所缚,她的身子则以一种极其耻辱的方式绑在床,铁链的四端束于床脚的四方柱上,呈大字。
双腿趋近于直线,根本无法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