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活着便是,至于思念是没少。
“可是我好想他,好想,一想到他在恨我,我心痛不已。”沈琉璃扁扁嘴,委屈不行,“他也没我想象那么聪明,他上当,信余影诡计,他不信我,不信我不会伤害孩子。”
柳氏抚抚她头,安慰道:“傻丫头,你怎么不想想许是他对你用情至深,才会方寸乱,所有睿智精明皆被进地狱。”
“别想太,等孩子生,去找他吧。只要是误会,便会有真相白一日,你俩孩子便是最有力证据。”
这时,绿琦掀帘进屋,使眼神努努外面,道:“夫人,小姐,那人又来。”
柳氏没好气地挥:“发走,看着他讨厌。”
沈琉璃扯扯柳氏衣袖,无奈道:“将人罪,人家不送解药过来,怎么办?”
又转头对绿琦道:“让陈冰河进来。”
陈冰河是余影义子,柳氏自然迁怒此人。若没有他那烂心肠义父,女儿便不会同傅之曜分隔地误会重重,说不定国早没仗,谁不愿意生于太平世道。
“今天气儿好,赢些银钱,给侄子买些小玩意儿,等他生后玩耍。”
柳氏哼道:“谁稀罕!”
陈冰河讪讪地揉揉鼻子,并不太在意柳氏冷脸,一股儿脑将袋子里小物件倒在桌子上,如数家珍:“拨浪鼓儿,银镯子,陶响球,布老虎……”
乱七八糟孩童玩具,买一堆,看人眼花缭乱。
柳氏心里不痛快,讽刺道:“这么小孩子,你教他玩物丧志,你怎么不教他喝酒赌博?”
“可以啊。喝酒我在行,赌博也拿!”陈冰河腆着脸,对沈琉璃道,“表妹,你要是看起在下,日后让在下将侄子培养成天下第一赌神。”
“想美!”沈琉璃被气笑,随即伸道,“还有天便是娘毒发时间,将解药给我吧,免累你跑一趟。”
“表哥不怕累。”陈冰河说,“反正,在东陵城呆着也没甚事,闲很。”
柳氏气道:“别张开闭口表哥、表妹,都说少次,我们沈柳家可没有姓陈亲戚。”这人脸皮怎如此之厚。
陈冰河摸摸下巴,一副猪不怕开水烫样子:“以前没有,以后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