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了闻,说:“好香,喝了什?”
“一点甜酿。”沈琉璃白颈微抻,离得更近了些,软糯的声音如缱绻在舌尖,“要不要……尝尝,可甜了。”
“是吗?”傅之曜轻碰了一下她的唇,嗓音干且燥,“不甜,可得挨罚。”
说罢,他吮住她,厮磨,勾缠。
一寸寸吞噬,一寸寸品尝。
周遭太监宫人皆躬了身,垂首闭耳。
他的吻由唇瓣游离到耳际,低喘的声音带着几沙哑:“确实,很甜。”
若不是她怀着身子,他想更甜,品噬她的千般滋味。
沟壑红樱,玲珑春水,流连其间。
沈琉璃自是不知傅之曜脑海里回味的遐思,从他身上跳将下来,弃了銮驾,与他牵手慢慢往寝宫走去。
她的葇夷乖巧地躺在他掌心,他细细地捏着她的指尖,动作略微一顿,抬起她的手看了看,嫩白的指腹不易察觉的针眼,这一捏,便渗出细小的血珠直往外冒。
偏生沈琉璃一无所觉的模样,像是感受不到指尖的轻微痛感。
见傅之曜失神,沈琉璃想将手缩回来,却被他握得更紧。
下一刻,他将她的指尖放在唇边,轻轻地将血迹吻舐殆尽。
他抬头看她:“疼吗?”难怪这几日晚上不让他碰她的手,说有了孕手上皮肤变得粗糙,要养护手,嫌他会将护手霜膏蹭掉。
沈琉璃轻松道:“不疼。”她说得大实话,对于能忍受心疾之痛的姑娘来说,这点小痛算得了什。
想想自己可能太过强悍,瘪瘪嘴道:“一点点疼。”
“知道疼,以后便不要绣这些玩意儿,你这手不适合拿针。”傅之曜掏出一方洁白的帕子,将她的手指缠绕起来,“绣活伤神费力,损眼,有此一件足矣,以后莫要瞎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