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时度势,能屈能伸?
他缓缓地抬手抚她脊背上,明显地觉她身子一僵,若无其事:“怕,有为夫!恶鬼敢伤你,驱了便是!”
沈琉璃暗暗地掐了一把受伤手心,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全都扒拉傅之曜身上,抽噎着:“夫君……阿璃真好,阿璃能夫君,是阿璃之幸!”
奉承?狗腿?
傅之曜不动声色地轻拍着她背,轻声哄:“傻瓜,我不你好,谁好?”
他抿了抿唇,低头嗅着她颈间香,沈琉璃缩了缩,抽着气小声:“夫君,我饿了!”
傅之曜动作一顿,拢着她长发耳后:“李院首开了安神汤,先喝药,吃饭。”
沈琉璃伤右手,傅之曜便一勺勺地喂她喝了药,又不厌其烦地一勺勺亲自喂她吃了饭,这般细致耐心态度,俨十足十好夫君形象。
这天后,两人彼此心照不宣,默契地谁也没有率先打破现平静。而沈琉璃此更是缄口不谈,她怕自己一旦将这层心知肚明窗户纸捅破,傅之曜便会彻底暴露出真面目,也无所顾忌,会像记忆中般囚禁她,剥夺她自由与尊严。
照现下情形来,傅之曜似乎仍愿意维持自己好夫君形象,她必须他彻底撕破伪装前,找到退路。
其实,傅之曜比较享受目前相处状态,只沈琉璃继续装失忆,装作什么都未想起,他倒也乐配合。
至少,床笫之欢不必用强。
当,沈琉璃自不可能笨到以为他什么都没察觉,只傅之曜愿意装,她自也乐配合他演戏。
比起虚与委蛇,她无法想象自己被人当做禁/脔,她无法承受种羞辱。
也幸亏自己机智,闭气装晕,才不用承受般暴戾傅之曜。
他们依旧像平日般相处,该同榻便同榻,该何便何,似乎什么都没改变。而于她心疾,他们也是闭口不谈,沈琉璃大致摸清了心疾发作规律,只不傅之曜好,不会发作,但若是想他好,基会犯病,趁傅之曜没时候,她偷偷地尝试了几次,只做是傅之曜好事,跑不掉。
她估摸着傅之曜大概也清楚这事儿,只是她不明白,他又为何留一个不能他好女人身边?些记忆里,他为何会般恨她?是因为她家人他做恶?
除了想起一些被傅之曜肆意凌/辱画面,沈琉璃于其它记忆,脑子里依旧空空也,想用力,便会头疼不已。
趁着傅之曜不时,她抽空去了一趟洗梧桐,自己还能不能想起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