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流氓!色胚!”
“庭广众之下,竟敢对姑奶奶动手动脚、行此不轨之事,打你一巴掌算轻的,没扒了你的皮是姑奶奶度,不与你这色胆包天的浪荡子计较!”沈琉璃涨红着脸,双手叉腰,倨傲地抬下巴,气煞煞的模样像极了发狂的母虎。
傅之曜俊脸白转青,额头青筋狠戾暴起,怒得牙齿咬得咯嘣响,胸中翻滚的热血怒火直冲脑门。
该死!
他一定要折了她。
“瞪什么瞪!瞪,信不信姑奶奶送你去官,赏你几口牢饭?”沈琉璃触及到男子异常凶狠的神,掩在袖中的手指微颤,心实则虚地一批,只能勉强拔音量虚张声势。
男子穿着奢华显贵,浑身难掩天潢贵胄之气,想必不是她能得罪的人。
惩一时口快,她隐隐有些悔意。
眸余光偷瞄了一周围的情况,沈琉璃发现红衣男子的随全部匍匐在地,就连这座宅子的奴仆也都跪在地上,惊状莫名。
她挪了挪脚步,往陈冰河身边缩去。
在场站着的人,除了前这位恐怖如斯的男子,就只有陈冰河。
陈冰河没想到傅之曜竟不在宫内,没料到沈琉璃这么快就被发现,惊愣了一瞬,脚步移动,下意识便要护住沈琉璃。
一个要躲,一个要护。
状,傅之曜俊脸阴沉下来,忽然冷冷地笑了声,笑着那双阴诡的凤眸微微眯了起来,眸底的光阴翳无比。
下一刻,他突然锢住了沈琉璃的手腕,动作几近粗/暴,了极的狠劲儿将她拽了过去。
陈冰河想也没想地上前,伸手便要将沈琉璃拉回来,刚抓住沈琉璃另一只手,就听傅之曜咬牙切齿地低吼,一字字似喉/咙深处挤压出:
“陈冰河,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女人?”
陈冰河身体一僵,双腿如被定住,也无挪动。
抢女人?
他在抢沈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