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此留下阴影,你心里生惧怕之意,日后受罪既是你,你夫君也能尽兴,总归是不如意的。”
两位妇人并知晓傅之曜身份,只知他是桃花谷贵客。
话匣子一打开,便无任何顾忌。
“瞧着你夫郎长得错,没想到脱了衣服竟是个野的,我原以为我家那口子每次干完农活儿,浑身的劲儿跟使不完似的,断没想到沈姑娘男人更甚。”
“这皮肤真是……啧啧,被磋磨得像话。”
随着两位妇人越说越像话,昨夜疯狂旖/旎不断浮现于脑海,沈琉璃嫩白的指按着隐隐作痛眉心,冷声道:“出去!”
“沈姑娘……”
沈琉璃闭了闭眼,忍耐着火气,低声道:“我自己会洗,必劳烦二位姐姐。”
两位妇人只好掩上门,离开。
耳畔没了聒噪烦乱杂音,沈琉璃勉力平复一下起伏心绪,将身子往热水里缩了缩,随即抬起玉臂呆呆地看半晌,全是青青紫紫痕迹,都是傅之曜留下。眼神霎时冷若寒霜,断地撩水搓洗,却只是将自己洗得更痛,让那些印子更深罢了。
直到水彻底冰凉,暖透她的身子,也捂暖她的心,她才起身穿上衣服,狠力地揉了揉眼睛,而后若无其事地回到房间。
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饭菜,四菜一汤,香气四溢,勾得腹中馋虫蠢蠢欲动。
天还没塌,没道理饿肚子自虐。
自来到桃花谷,她就只昨晚上吃两个包子,一直未曾正儿八经用过膳,也顾不得垂怜自伤,直接化难受悲痛为食欲。
热汤入腹,果然又令人好受些。
刚放下饭碗,偃冬青便跑过来。
“你怎么整日睡懒觉啊,这都快晌午,你才吃早膳?”小姑娘一屁/股坐到沈琉璃对面,就开始霹雳吧啦一顿说,见沈琉璃脸色不对劲儿,偃冬青又坐到她身旁,晃着她的胳膊道,“表哥昨晚没打你吧?”
沈琉璃指攥紧,咬牙切齿道:“没有。”
“那就好!”偃冬青拍拍胸脯,心有余悸道,“表哥昨晚真是太吓人了,像是要吃人一般,我以为他会打你呢。过今早我见表哥出谷时,心情似乎错,我同他打招呼,他竟对我笑。”
心情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