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曜见身体无异,便要即刻启程东陵,花解语留他谷中多呆两日,老阁主眼疾犯了,这两日便会前往桃花谷就医,让他打个照再走。
老阁主有三年未曾露,傅之曜想着不必急于时,便留了下来。
花解语知道傅之曜与沈琉璃只是义的夫妻关系,两人实则分屋而睡,从未圆过房,当下便准备另安排间屋子给傅之曜住。
傅之曜却:“不必,与沈琉璃同住即可。”
花解语愕然。
两人的关系何时突飞勐进了?
“你和她……”
傅之曜脚步顿:“怎么了?”
花解语摇了摇头。
傅之曜踱步走入房间时,只闻轻微的唿鼾声,沈琉璃不知何时沉沉睡去,睡相极其不雅,绣鞋都未脱,两条纤细的腿悬床沿,裤腿微微往卷起寸许,露出截白生生的小腿。
白得有些晃眼。
傅之曜走过去,四稳八平地坐床边。
眼珠子地落到她腿,而后又移到她的脚。
傅之曜眼中显暗,抻手握住她的只脚,脱掉绣鞋,褪去罗袜,小巧白莹的细足落至他掌心,左右观看了眼,又伸掌比划了下:“六寸七。”
又抻手脱了另只脚的鞋,这只细小的足背隐约有抹小红点,观着煞是可爱,他低头细瞧,凑得便有些近,不料沈琉璃骤然翻身抬腿,细嫩的脚趾刷地下拂过他的唇。
凤眸陡然沉戾,欲当场发作,可沈琉璃砸吧了下嘴,睡得极沉,对此无所觉。
傅之曜有气,却无处可发,扬手便将被子蒙了她身,蒙头盖的那种。
憋被窝里唿吸不畅,沈琉璃无意识地挥着小手,睁着扎想要将阻碍她唿吸的被子掀开,可被却傅之曜死死地压住被角,看着被褥里的人儿翻腾,男人凉薄的唇角肆意扬起。
大抵觉得差不多时,方才将被子掀开。
张绯红、唇齿微张的脸露了出来,娇喘不息,但眼眸始终未曾睁开,当真是困迷煳了。